她像条毛毛虫似的,在江岸怀里扭来扭去,挣扎着要推开他。
他也不是个吃素的主,拽着她胳膊,试图把人直接打横抱起。
“老板娘,过来结一下账。”
芩书闲半睁着眼,酒的后劲大,一种酒喝着还没什么事,刚才江岸跟她换了酒喝,她那点可怜的酒量就这么瞬间被摧残得不成模样了。
老板娘把账单给他,江岸扫完码走人。
那老板娘还怪好的,走前送了点小礼物。
“谢谢啊!”
“不谢,你们是新客嘛,回头再来吃就行。”
江岸不差钱,也不差这点小意思,但这是人家的心意,也体现了这座城市的热情好客,他心满意足的抱着人上车,这会儿芩书闲安静不少,也不推他了。
打开车门,弯腰将人送进去,他俯身亲娘她额际的瞬间。
一道猛力拽过江岸,直接把他拉出了车门。
还好此时的芩书闲已经坐回到座位上。
他人都还没看清楚,对方上来就是一拳砸在他脸上,左边整张脸火辣辣的泛起疼,疼得他闷哼的“嘶”了一声。
宋凯泽怒火中烧,指着他鼻尖骂咧:“你敢碰她半分,我让你走不出云城。”
江岸有一瞬人是懵的。
他很快意识过来,走到车门边,试图去把门关上。
宋凯泽站在门边,不让他靠近。
“那是我的车,你还打我,我可以报警抓你,信不信?”
宋凯泽圆瞪着双大眼:“你报啊!”
江岸抬手抹把嘴角,手指上是血迹,舌尖顶了顶内脸廓,他朝着路边吐口血沫子,冷峻的面庞下是比脸更冷上好多倍的情绪:“你真以为我不敢报警抓你?”
他顶多是看在芩书闲的面子上,要说宋凯泽。
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宋凯泽在外边玩惯了,报警这种事情吓唬不到他:“行啊,你报警抓我可以,但我就说你趁人喝醉酒,试图侵犯她。”
江岸气到发笑。
他没有粗鲁的跟上去还手,不是没那个武力值,单纯觉得没必要,没意思。
他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跟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