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未来吗?
能给她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吗?
还是说带着她一起去吃苦。
等他大学毕业,再熬个几年事业有成了,芩书闲都差不多四十了。
他能保证那时候的自己,还能这般喜欢她,爱她如初吗?
宋凯泽紧咬住牙根,觉得后槽牙疼得发酸,胀胀的。
他想掉眼泪,在江岸面前断然不能,努力的憋着。
江岸可是不惯着他什么的,有话直接了当的开口:“要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爱情,最是廉价,经不起物质的考验,更经不起磋磨跟现实的打压,走两步路就散了。”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
每说一句话,江岸都觉得脑瓜子跟太阳穴阵阵的疼。
宋凯泽沉默不语,但他的情绪肯定差到极点,唯一能控制他不动手的,恐怕就是怕江岸真的跟他打起来,伤到芩书闲。
如果不是他逼得太紧,宋凯泽就不会动他。
一直都是江岸在说话。
警察赶到现场,差不多是半小时的事。
宋凯泽感觉自己紧攥的两个拳头不光是痛,还冻僵了。
走下警车的年轻警察看了看两人。
江岸那张脸保养得好,钱养人,三十好几的男人了,看着就像是二十四五的样子,一点岁月摧残的痕迹都不显,除了脸上的伤特别的明显外,看不出别的端倪。
那宋凯泽就更不用多说,浑身上下的学生气。
警察问:“谁报的案?”
“我。”
江岸主动回答。
“你是被打的?”警察例行问话:“是他打的你?”
“对。”
说话的时候,江岸一直盯着宋凯泽的脸,他半点不虚,哪怕是站在警察面前,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进去的常客。
实则是宋凯泽也确实不虚,他没什么好虚的。
江岸真要让他付出代价,他可以付。
警察又问:“你为什么打他,你两怎么闹的矛盾?”
“我想打就打。”
宋凯泽特别的理直气壮。
这可把旁边那名年纪大点的老民警看得怒火上脸,他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