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泽总感觉,江岸的每一个字都要穿透他的心。
他笑,笑得嘴角大咧开,像是疯了一样的。
最终,江岸要起身离开了。
宋凯泽才恍然醒悟过来:“呵,我知道,你刚才就是想激将我,让我发疯,让我放弃,对不对?”
他背对人,吐声:“你很聪明,但同时也不够聪明。”
……
第二天醒来,芩书闲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没脱。
她起身走出去。
客厅的沙发上微微隆起,再仔细一看,是江岸窝在那睡着,他把头埋在薄薄的毯子中,估计是晚上气温低特别的冷,浑身蜷缩成一团。
那沙发本就不够宽敞,江岸个头又高,其实他也就只有三分之二睡在沙发里。
剩下一小截人都探到了沙发外区。
芩书闲走上前,拉了拉毯子。
小小的动作惊扰到江岸,他眯缝着眼睛睁开,没睁得太大。
“你醒了?”
江岸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嗯,你怎么睡在这?”
虽然说只有一间房间,但也不是不能睡一块,芩书闲心里很是心疼他。
江岸起身,脚刚起到一半感觉不对劲,小腿一阵阵的麻劲往上窜,他顿在那不敢动。
“腿麻了?”
“嗯。”
他生怕芩书闲直接上手去给他掐麻处,江岸眼带担忧:“我没事,你先过去坐吧!”
腿麻的时候,要是给人捏一把,那是真的酸爽到不行。
江岸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这玩意。
以前秦惜文每次跟他打架,打不过的时候就记着账,等下次遇到他腿麻,她就使劲的掐他,江岸真是每回都被整得彻底没了脾气。
芩书闲看看他,很是狐疑:“你怕我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