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吞了几口菜,他无意的试探:“是不是宋凯泽那边出了什么事?”
“嗯。”
芩书闲嗯声很沉闷。
江岸大抵能猜到:“他家的吧?”
“他妈妈生病了,是胃癌晚期,家里一贫如洗,高昂的医药费肯定是付不起的,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他去说。”
空间沉默许久,江岸都没开口。
等嘴里那块牛肉吃完,他才抽张纸巾擦擦嘴,说:“你不好去说的话,我去跟他讲。”
其实芩书闲看得出来,宋凯泽虽然不听他母亲的话,但是对她的感情是很深的,毕竟母子两相依为命,她还记得那次在洗手间撞见他跟一个女人交易钱财的事。
那一次是宋母生病,他没钱才那么做的。
当时也亏得芩书闲是信任他。
宋凯泽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渐渐的关注身边这边老师。
慢慢的喜欢上的她。
芩书闲不太放心江岸一个人去,跟着他去的警局。
不过她在外边等着。
等了约莫半小时的时候,宋凯泽被他带出来。
几日不见,他脸色苍白,脸都消瘦下去不少,两边眼窝稍稍凹陷,脖颈上的青筋跳动着。
宋凯泽看一眼芩书闲,没说话,眼神里带着足够强大的冷气。
“不必搞得这么陌生,真要不是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你别想着我会帮你任何,你能遇上她,是你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江岸说。
芩书闲一直盯着宋凯泽,想看他知道他妈生病后,是个什么样子的反应。
显然对方毫无触动,实则内心早就痛苦不堪了。
“先上车吧!”
芩书闲叫他一声。
宋凯泽笔直的往外走,走的方向却不是江岸停车的位置,照着大马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