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对江岸的愧疚是与日俱增,她根本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芩书闲配合着他,从玄关处吻到沙发里,嘴里都是喘着的粗气,一口接一口,快烫坏她的嘴皮子。
她突然仰起头,语气带着满腔的愤懑:“江岸,你又玩我。”
他什么措施都没做。
这就是存心不让她好过。
江岸像是拿捏住了她,笑嘻嘻的把脸从她怀里露出半边,得意的说:“我不是早就得到你的允许了吗?怎么?说过的话现在又不算数了?你这样做老师可怎么行……”
话没说完,她蹭地一下就要跳起来。
见她要起身,江岸直接按住:“别闹,咱两能不能认真点,现在又不是生不了孩子,你怕我养不起,还是怕你自己教育不好?还是你觉得咱两这关系,还没到可以结婚生子的地步?”
是啊!
既然都不是。
那她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芩书闲被江岸这一通说,直接弄懵了。
本来还拒绝的手,软了下去。
她愣愣的盯着江岸,好半晌都说不出话,直到他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脸:“阿闲,我们是要结婚的。”
芩书闲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妥妥的是给他诱惑住了。
迷得团团转。
她瞪着一双大大的,圆溜溜的乌黑眼珠子,恨铁不成钢:“江岸,你就是个男妖精,没见过你这样的。”
“没事,我当妖精,你当人就行。”
也不知道是这话幽默,还是她笑点低。
芩书闲生生给他逗乐了:“哈哈哈。”
江岸勾起她下巴,在她下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这就乐呵了?刚才还摆出一副死不情愿的样子,都说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当真是一点都没说错你们。”
“我才不是。”
这一夜,他闹腾得不轻。
第二天,要送江岸回燕州。
芩书闲忍痛起了个大早,去厨房做好他最爱吃的早餐,还特意跟学校那边请了一天假。
覃双双打来电话:“书闲,我在你家楼下,拿了好多菜给你,你下来接一下我吧!”
她站在厨房边,一只手还端着菜盘,另一边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