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都觉得好笑,他竟然因为这么一句话,想要哭。
话音落下后,芩书闲等了好几秒钟。
在等他开口讲话,江岸却迟迟没声了。
她那种祈求的眼神,仰视的角度在看他:“怎么,我说这话,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是觉得我太虚伪了,还是现在都不受用……”
“哧……”
一道车轮摩擦路面石子刹车的哧声,声音特别刺耳。
芩书闲身体还没来得及惯性的往前扑,就被江岸一把抱住。
他从驾驶座上抱副驾的她,其实不是那么方便,空间也不算宽。
“唔……”
芩书闲嘴堵上一道重力,江岸在扯咬她的唇,看那架势,试图要撕破她嘴皮,她害怕的一个劲往后躲,岂不知眼前的男人是头饿了许久的狼,单手掐住她脖颈。
江岸往前拉:“跑什么?我在这能把你怎样?”
她喘得胸口上下起伏难定:“亲够了?”
“要是亲吻能让你病好,我恨不得亲死你。”
江岸说这话时,态度跟语气嚣张又霸道,他往下低头,脸都快蹭到她的脖颈里去,在她下颌的位置轻轻吸吮一口,依依不舍的挪开嘴:“秦惜文说得是一点没错,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芩书闲闹得哭笑不得:“她还跟你说什么?”
“还说得可多了。”
秦惜文至从她走后,一直心怀愧疚。
早就想着她回去,听说她马上要回燕州,都恨不得马上见到人跟她道歉。
要不是江岸拦着,估摸这会儿都赶到云城来见她了。
芩书闲眨巴两下眼睛,雾气汪汪的大眼好生委屈无辜。
江岸吻她的眼皮,嘴唇轻轻拂过,什么都没带走,连她眼皮的体温都没顺走半点。
他抵住她眼眸:“现在好点了?”
看她那样子,又不是看不出来。
芩书闲说:“本来也没什么事,你自己大惊小怪。”
她也觉得神奇,昨晚上明明病情加重,当时她都寻思着要不要晚上打电话给覃双双,让她带她去医院的,结果早上见到江岸,身体跟着人都没那么难受了。
芩书闲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所谓的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