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
从第一次开始,芩书闲就知道,江岸在那方面是想得开,也是放得开,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哭着喊着求他。
他忽地声音压得更低,侧脸往她的耳垂边贴:“那你喜欢吗?”
芩书闲在心里吐槽:她能说不喜欢吗?
江岸气性那么大,还好胜心强。
但凡她这一刻说不喜欢,待会他就能磨到她哭着求他不可,偏偏芩书闲有时候还挺爱他这么作死,都说互补,江岸跟她很多方面,都从互补得上。
她不说话,他就用力的掐她腰,故意整蛊她。
“喜欢。”
“晚上……”
芩书闲要翻脸:“你先去买早餐,我饿了,其他的事晚上再谈。”
江岸这次还算听话,又或者说他是养精蓄锐,先妥协忍让为上。
他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芩书闲洗完澡的功夫,江岸拎着两大袋子进门,冷风把他眉毛都快吹竖起来了,手背通红,原本皙白的脸也包裹了一层红晕:“云城的冬天比燕州还冷。”
“这边确实要冷一些。”
她边擦拭头发,走出去。
江岸站在餐桌边,开始把他买回来的早餐一一将袋子剥开,将早餐拿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都是她最爱吃的老几样,站在远处,芩书闲都闻得胃里鼓鼓响,嘴里流口水了。
“洗好澡了?”
江岸绕到她身后,接过她手上的毛巾替她擦头发:“你先坐好吃早饭,我帮你擦。”
“嗯。”
她知道他脾气倔,也不跟他争。
他想做什么让他去做。
江岸很多事情都不是很上手的,但他好的地方是,肯花精力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