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这太折磨人了。
想说不就领个证,真没那么必要。
洗完脸出来,江岸已经备好早餐,亲力亲为的帮她端到楼上。
江南看到,想叫人,叶慧琳叫住他:“人家小两口的事,咱们别操心,他做什么事有分寸的。”
江南:“这领证可不是什么小事,话说你要不要跟惜文过去陪着?”
叶慧琳满脸写着笑容:“我去干嘛?让他自己处理,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话虽这么说,但其实叶慧琳心里比谁都紧张。
她是打心底里认定了芩书闲这个儿媳妇的,该准备的,别人有的,别人没有的,她都一一准备齐全,比燕州任何一家富家公子娶老婆都来得大气阔绰。
叶慧琳还打算把自己名下的股份转让一半给芩书闲,是她一直拒绝没肯收。
人待她够好的,不能再贪图什么。
这是芩书闲一直以来的做人准则。
在家倒腾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江岸才领着她上车。
他心情紧张得要命,一道上一直牵着她的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今天是司机开车带两人去民政局。
后座车厢很宽敞,芩书闲掌心都被捂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黏黏腻腻的,她试图抽了抽手,江岸不让,反而是拽得更紧了几分:“怎么了?我捏疼你了吗?”
“你手里没汗吗?”
“有,但我乐意。”
“行吧,你开心就好。”
不光是江岸,芩书闲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的很多种场景,不过那时候她想的是梁惊则,各种浪漫幸福的画面,如今再细细一回忆,真是物是人非。
跟江岸她是从未想过的。
眼下她却与他手指相扣,要去民政局结婚。
那种沉浸在现实与梦幻之间的情绪,不停的拍打着芩书闲的心。
表面是风平浪静,不起波澜,实则内心早就翻云覆雨了。
江岸牵起她手,稍稍用力几分,低声问:“现在在想什么?”
芩书闲表情还想得特别认真出神,都快听不到他说的话。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