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是太忙,忙得她都快顾不上例假这事。
加上熬夜又凶狠,芩书闲只觉得可能是这些方面的原因。
她慢慢的挺直腰杆,心里其实有些后知后觉的了。
再是傻,也该知道什么情况。
芩书闲在原地站了一会后,开始点开手机软件,在上边买了两只一次性的验孕棒,为了保险起见,怕一只会出现误测,接下来就是家里等着送货上门。
江岸这个点还没那么快下班。
等差不多半小时的样子,电话打进来提示东西放在门口。
她等人走后,才过去开门捡起东西。
撕开包装盒,往洗手间钻。
在测试之前,芩书闲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七七八八的衡量,那段时间跟江岸日夜颠倒的玩,他又很不喜欢做措施,测一下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心里更明确。
等结果的时间,是最难熬的。
她一直坐在马桶边,等着那根验孕棒的测纸被浸透。
起先是慢慢的出现了一条杠,再到第二条,第二条要稍微没那么红,但是由于尿液的愈发浸湿,颜色愈发明显。
芩书闲屏住呼吸,大约有四五秒的样子。
她拿起那根验孕棒拍下照片,在点送给江岸的时候,手指忽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指尖顿在那,好一会她退开,把照片先发给覃双双。
后边还附带一句话:测试了两条都是两杠。
覃双双大赤赤的电话立马打过来:“确定了?”
芩书闲有把握:“应该不会错,但我明天还得去趟医院做个检查才能确定。”
“你都测两条,估计是没错了,跟江岸说了没?”
她握紧验孕棒,咬咬唇,说得没那么利落了:“还没,我想等明天结果出来再跟他讲。”
万一是虚空一场呢?
到时候惹得他白高兴,不太好收场。
覃双双在那边不停的蛐蛐她几声。
芩书闲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立马说了句话,连声挂断电话,随手把测过的两条验孕棒塞到袋子里,捆绑好扔进垃圾桶,装得若无其事。
一般情况,江岸是不会主动去翻找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