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慧琳抱怨归抱怨,嘴上这么说,却一边帮他兜着点手。
要说江南,年轻的时候工作忙归忙,在对待老婆这一方面那是比江岸懂事得多。
只是后来公司的事愈发忙起来,叶慧琳出月子后,两人都一心扑在工作上,就因此忽略了江岸的整个成长过程。
江岸学了一上午,勉强学得差不多。
芩书闲也刚醒转。
他窝在床榻边,陪她说了会话,她总是特别的容易犯困,不一会就开始眯缝着眼沉沉睡过去。
江岸也不走,在床边帮她捏捏被角,或者是理理头发。
只要陪着,他就觉得心里安稳得很。
芩书闲期间也会醒来几次。
她懒懒又虚弱的软在床里,声音小得需要江岸凑近贴在她唇边,才能听清楚。
“我想看看闵闲。”
“好,我去抱他。”
芩书闲安安静静的等着他把孩子抱到床边,视线蠕动,小孩没有想象中那般粉嘟嘟的,反而是有点儿丑,挤眉皱眼,小嘴时不时的砸吧两下。
江岸眼底深沉,卷起一层微微的热气:“老婆,辛苦你了。”
孩子还小,也不懂得说话。
芩书闲仰着脸看了会,便让江岸抱过去。
此时,病房里还有叶慧琳跟江南,以及在旁边的覃双双。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
“哎呀,亲家母,亲家公,我来晚了,路上堵车。”
芩书闲听出是潭杰的声音,她刚俯身下去的脖颈,再次抬起,跟潭杰对视的那一秒,她差点没忍住眼泪溢出来,潭杰赶忙说:“别哭别哭,这大好日子哭不得。”
她努力忍住点头。
其实这屋里的人,没一个不是不真心疼她的。
但唯独只有潭杰,才能戳中芩书闲的泪点,或许是亲情血脉的缘故吧!
潭杰又同江南两口子打了番招呼,才再次过来看她。
她声音沙哑:“舅舅。”
潭杰大老远跑来,一路赶路,到这边满脸的风尘仆仆,估计饭都还没来得及吃两口,脸上是浓烈的欣慰。
“舅舅来晚了,没赶上你生孩子,这心里不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