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住的神经,松懈下去。
江岸喉咙滚动,吞口唾沫。
闻声,宋凯泽先扭头,芩书闲随后,转脸之间换上一副诧异:“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回来拿份文件,待会还得回去。”
江岸脱下鞋,换好拖鞋往里走,走路时无意的往他那边扫了眼,眼神深沉。
“姐夫。”
一进门的时候,江岸脸色是带着几分怪异的。
同为男人,宋凯泽岂会不知,所以他开口喊人,很分明的把自己跟芩书闲的关系隔离开。
“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话间,芩书闲上前,替他拿下褪下来的外套,没等宋凯泽讲话,她先夺口出声:“放寒假来燕州兼职,正好顺路过来看我跟你儿子,别多想。”
“没有啊!”
江岸嘴角勾起抿住的那抹笑意特别的假。
朝夕相处几年,同吃同睡在一个屋檐下,芩书闲敢说自己第二了解他,没人敢说第一。
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破不点破,芩书闲挑眉去示意宋凯泽:“你先坐你的,不用管他。”
江岸没完没了,单手搂她的腰,迫使她身体往前倾,压在他胸脯上,他还不罢休想去堵她的嘴。
她伸手挡住,吻落在她手背上:“你别闹,赶紧上去拿文件去。”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斗争,真是令人头疼。
芩书闲推着他走,江岸还不肯,走前刺拉拉的对宋凯泽说:“你姐就这样,在外人面前拉不开面子。”
潜台词就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她什么都敢做。
赤裸裸的宣示主权。
宋凯泽低声一笑:“姐夫,你想多了,以前是我年轻不懂事,错把一时的喜欢当成这辈子的宿命,没有考虑到太多因素,我来只是单纯看看,没有别的心思。”
江岸还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那就好。”
她觉得他此时此刻就真的像一只战胜的公鸡。
耀武扬威,宣誓着自己的成功。
反观宋凯泽,跟江岸完全是相反的状态。
沉稳淡定,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还好奇的研究怎么沏茶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