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问题踢回给范伯,对待喜怒无常的老人家,实在是没招。
范伯垂眸,遮住眼中计谋得逞的神色,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好声好气地道:
“以我拙见,还是七三分,不过是你七,我三,我觉得如此甚好。”
这次换成聂霜霜惊诧不已,摆了摆手,连忙否认道,“范伯,这怎么行?太多了。”
“霜丫头,没什么不行,方才你可是说了,让我分的,你没有任何意见,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聂霜霜心头一噎,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分也成,大不了以后多往这里送一些空间里的药材,这样范伯也不算吃大亏。
语气中带着无奈,“好,我同意还不成么?”
她今日只带了三瓶药丸,从布包里全部掏出来,摊在桌子上,解释道:
“范伯,今日来只是探一下路,并没有带太多,家里还有十瓶,明日再给您送来,可行?”
“行,明日尽快带来,我怕药丸不够用。”范伯把瓷瓶拿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越看越喜欢。
两人又搞定其他合作细节,例如,聂霜霜每三日给华寿堂提供二十瓶药丸,每瓶定价一两银子,利润每月一结算,契约书一式两份,每人一份。
谈完这一切,聂霜霜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日上中天,回去晚了,自家娘又要唠叨个没完。
她便没有再继续逗留,直接出了华寿堂,直奔牛车寄存处,驾着牛车出了城,就连最喜欢的逛街,也没了心思。
紧赶慢赶,终于在午时三刻回了聂府。
聂霜霜在后院把老黄安顿好,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西厢房,捞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喝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
三杯茶水下肚,几乎要冒烟的嗓子才缓和过来,后背往后一倒,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罗汉床上,放松身心。
直到
大姐走进来才把她唤醒。
“这是上哪去了?累成这样?”
聂珊珊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意味。
聂霜霜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嘴角情不自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