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伴峰喝了一口汽水,揉了揉鼻子,汽很足,滋味确实是好:“你是想让张万隆给耕修带来一些变化?”
货郎点头道:“必须要给想去改变的人一个机会。”
“可他在研究药粉配置的方法,这是在动摇普罗州的根本。”
货郎咕噜咕噜把一瓶汽水喝干了,把瓶子放回了货柜里:“不是说我的东西就一定不能改变,因为我做出来的东西也不可能都是对的,就算现在是对的,将来也未必是对的,
我去了张万隆的竹林,张万隆没有十根筋的铁筋竹子,他用的是八根、九根和十三根的,这样的药粉做出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正是不伦不类的药粉才能带来变化,
如果药粉不能变化,普罗州的道门就不能变化,内州、外州都在变,如果普罗州不变,又靠什么生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伴峰给了货郎一支烟:“假如说他真做出了贻害无穷的药粉,又该怎么处理?”
“肯定是我去处理,干得起,咱得赔得起,哪有稳赚不赔的生意?”货郎点着了烟,把火柴递给了李伴峰,“刀劳鬼就有可能贻害无穷,但我还是把崔提克留下来了,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但说起刀劳鬼,这事儿你也脱不开,我听崔提克说,刀劳鬼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是你们共同的研究结果。”
李伴峰怒道:“他是这么说的?这个不知羞耻的死洋鬼子!”
货郎示意李伴峰平静一些:“你既然下了本钱,赔赔赚赚都得扛得住,现在刀劳鬼那边可能出了变数,是什么缘故,你应该已经想到了。”
是的,李伴峰想到了,这个缘故出在了张万隆身上。
李伴峰连连摇头道:“这是崔提克一个人的生意!”
“你看,你又急!”货郎笑道,“这个生意不亏,这个变化目前还能接受。”
李伴峰道:“那锁修的变化也能接受么?你在岁荒原提起过,锁修大成之后才能锁住一块地界,
如果真是张万隆破解了锁修药粉,他是如何在短期内修到大成的?”
货郎连连点头:“兄弟,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目前想到两种可能,一种比较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