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还固定要给他置办新衣服,淘汰下来半新不旧的紧着吴家宝,自个儿补丁叠补丁,别人死活一个不管。
就这种情况,吴家怎么可能攒的下钱,要不也不至于打上吴天福工资和亲事的主意。
正在文美娟怔愣在原地七想八想之际,屋内夫妻两又说起赔偿的事,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就听到姜小花哭天抢地的哭穷声。
“这帮杀千刀的,明知道咱是租的房子,他们是往死里砸啊!
桌椅板凳连床都不放过,让我们晚上睡哪儿啊-----这锅也砸破了、灯泡也烂了,怪不得要赔八块钱,这简直是没留一个活口啊!
这么多钱,我能给你做好几身衣裳---买不少吃的了------”
说着说着又气不过想幺蛾子:“这么多钱都让咱掏,我气不过,要不然我找吴天福去,他岳母带人砸的,这钱就该他掏。”
“你可拉倒吧!”吴成才想也没想骂道:“你是生怕他不知道,没过来打我是吗?”
“我、我没那么想。”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必须瞒着,反正你手里的钱也是他给的,你有啥好心疼的,回头下个月不就又有了么。
等儿媳妇回来探探口风,若是她那边成了,咱这钱也不算白花。”
听吴成才这么一说,姜小花心里总算是好受多了,可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脸。
“呜呜呜-----”王翠琴哭得梨花带雨,慌不择路如疾风一般越过门口的文美娟,直接冲进屋。
文美娟一看是王翠琴,这下不用找借口了,连忙快步跟进去。
知道出租房被砸,文美娟进屋的时候已有心理准备,脚步也显得谨慎,但还是被满地的狼藉给吓了一跳。
可王翠琴对此一无所知,内心强烈的委屈与挫败感直接蒙蔽了双眼,两手捂着脸一通跑,压根没注意到地上的碎木板。
“啊!”一声痛呼伴随着啪叽一声,文美娟亲眼看着她在自个儿跟前重重的摔倒在地,皱着眉倒抽一口气。
吴成才和姜小花原本正互相推诿发泄牢骚,这猛然的动静也把他们吓了一跳。
认出来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