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既然已经下狠手，就说明沈清清同志的身份暴露了，后续的一次不成后续反扑只会更强烈，上面要提早规划。”
看钱学志没有异议，杜师长补充道：“当然为了公平，把秘书可以全程旁观整个审讯过程。”
说完又对着沙政委道：“对了，老伙计你回去查查今天开枪的人，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这么凑巧？枪法这么准，一击就中心脏，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好！”沙政委对此没发表观点，保持着未调查没有发言权的原则，他应下慎重查问此事。
三位领导的会议简短部署完毕，会后各司其职忙碌起来。
涉及到国营厂厂长级别的调查，钱学志怕出现工人躁动，还是让把秘书出面带着杜师长的人去带人调查，顺便还需要后续暂代人选的沟通。
灯泡厂厂长办公室
钟文轩带队，把秘书协助突袭，听到门口的动静，刘成业心里了然如镜，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严肃不悦的样子。
“不知道我在办公吗？谁允许你们随随便便----”不悦的呵斥伴随着抬头看到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钟文轩他不认识，但是看他站在最前面显然职务不低，眼神一移看到了钟文轩身后半步的把钊彦。
“把秘书怎么有空过来？是钱书记有什么指示么？”
刘成业瞬间起身走过去握手，面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抬手至钟文轩面前时还不忘刺探：“这几位是？”
官场老狐狸的把戏对别人有用，在钟文轩面前用就小儿科了，他不是不懂不会，而是从小生存的环境让他不屑与之共舞。
钟文轩从进入这间办公室，就在不断观察刘成业的一举一动，越看眼神里就越发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结合之前被调的情况，钟文轩对他的了解可不浅。
巴秘书全程没说话，他是打辅助做善后的，不会在此时喧宾夺主。
钟文轩保持公正立场，语气是一贯的冷淡：“刘成业同志，现在有一桩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