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她指了指放在柔软的坐垫当中,依旧被气泡纸包裹住的蛋,“我是来检查监测数据的。”
其实,按照唐泽的说法,只要松田阵平成功回来了,萩原研二属于几个人里最方便搞定的那一个。
不像松田阵平,在他死后还经历了数年警察生涯,有一段其他人并不了解的状态,让他们不得不额外收集许多来自搜查一课和他父亲的信息,萩原研二从出生到死亡的生活轨迹,与松田阵平是高度重合的。
作为无话不谈,甚至连求学和工作经历都很吻合的发小,只要松田阵平在,收集萩原研二的身份信息根本不是问题。
按照唐泽的说法,他的主要难度在于死亡的时间太久,对这个世界而言,他已经是淡到不能再淡的虚影,如若不是亲人还在世,可能已经根本连复活的基础都没有了,需求的能量自然是比前两个人要多得多的。
她监控的频率比之前还要更高,就是想要对比一下几次的数据差异,所以既然蛋被装着一起过来了,她也就溜出来顺路看看。
“不用回避,特殊情况也需要一些专家的意见。”唐泽摆摆手,房车门自动在灰原哀身后关上,“正巧,我也想问问你这个事情。”
灰原哀扯掉雨衣的帽兜走过去,就看见挂在墙上的显示器上写着两行文字。
【黄昏别馆】,以及,【跨越壁垒的时机】。
唐泽隔空画了一个圆,显示屏上的文字很快就被诺亚用圆溜溜的笔触圈了起来。
“认知世界和现实世界是存在难以跨越的壁垒的,除了诺亚,我们不借助外力,也是不能自己越过这层障碍,进入到认知世界的。这也是组织一直相信认知世界的存在,触须却始终没有触碰到认知诃学的真实样貌的根本原因。”
说这话的时候,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灰原哀。
他们当中真正能印证这句话正确与否的只有在组织研究的第一线工作过的她。
感觉这番谈话意义重大的灰原哀沉思了片刻,才慎重地开口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从很早的时候开始,组织的研究者中就有半数左右的人,坚信姨父的研究内容不是抽象的比喻,而是真实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