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是班长他应该去的是负责现场调查的搜查一课才对,搜查一课的风险没有这么高吧……”
“嗯,在追踪犯人的时候遭遇了车祸。”
好吧,整半天,这是只剩一个独苗苗了。
对毕业没多久就牺牲在岗位上了的萩原研二来说,他们五个人毕业的时候站在一块宣誓的日子简直就好像还是昨天的事似的,听见他们这么说,他的心情尤其复杂。
搞半天,那些或玩笑、或认真的约定,他们一个都没能实现啊……
被鬼塚教官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们这帮逊爆了的家伙呢。
虽然他这个毕业没几个月就第一个倒下的人没什么立场这么说就是了……
萩原研二张了张嘴,又闭上,再张了张嘴,努力了半天之后,终于挤出来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像应该给小降谷道个歉。”
接二连三地知道这样的消息,老友一年一年越来越少,作为最后被留下来的那一个,肯定是很辛苦的吧……
“噗嗤……”整理好东西准备走下房车的灰原哀也不知道是被他古怪的口吻,还是他对降谷零的称呼逗笑,忍不住喷笑了一下。
“抱歉,实在是你们这个口吻太奇怪了。”迎上三个人投来的目光,灰原哀转过身,不让自己脸上的笑意被这群围坐在一起讨论奇怪内容的前警察们看见,“我不打扰你们了,我还得跟着博士那边回去。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回到东京我会做进一步的检查的,放心。”
“抱歉,出来旅游还要你担心这种事,辛苦了,志保小姐。”
“好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真是抱歉……话说,这个孩子是什么天才少年班的那种特殊人才吗,她看上去,嗯,好像……”
“不,当然不是。呃,也不对,她确实是天才少年班的,但是不是这个天才少年……你先闭嘴啊,这种话很失礼……”
灰原哀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走下车,三个人热闹的声音随着房车的折叠门重新合上,被隔绝在了身后。
她摇头失笑,然后转过头,看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