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孟非霁就步履轻快的走了。
冬青看着远去的孟非霁,对着自家公子说道:“公子,你也该争上一争了!”
容秋离一脸茫然,他边走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用什么争…”
冬青听罢,泪瞬间飙了出来,他抹着眼泪劝道:“小的知道公子对以前的事有阴影,可那都过去了许久了。”
“你看这府内,哪位公子没有侍寝过?除了公子和那个叫桑晚的小倌,都…”
“公子,殿下夫郎众多,你若不争,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对公子…”
容秋离一瞬清醒,他抬头看了看天,吸了口气道:“冬青,你说的对,我不该再逃避下去了。”
微暖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棣棠院的回廊之上,光影斑驳,宛如一幅细腻的水墨画。
厅内,茶香袅袅,檀香悠悠,沁人心脾。主位上,曾经多智近妖的无尘大师正半倚在软榻之上,手中轻握着一盏青瓷茶盏,胎体细洁如粉青色,釉层薄而莹润,堪称上品。
茶盏中碧绿的茶汤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慕容白微微抿了一口茶,放下茶盏,轻轻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眼神透过袅袅升腾的茶香,看向站在下方被擒住的姜清衍。
他冷哼一声,不悦道:“你知本君身份,还妄想动手?”
姜清衍面容嫉恨,语气似有悔意:“我怎会信了你!”
慕容白摆摆手,厅里候着的人都退了出去。
“阿衍,本座是受陛下恩旨,嫁与殿下为正君,皇命难违,你又何须这般嫉恨本座?”
话语落下,屋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姜清衍身子微微一颤,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字字泣血问道:“昨日殿下大婚,你安排了其他公子与殿下成亲,唯独关押住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视你为手足,你为何背叛我!”
“阿衍,你与宋湘回不去了,你难道不明白?”
慕容白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其实,他并非有意关押姜清衍,只是他初进府,事务繁杂,没有时间去处理姜清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