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丈夫回来,她迫不及待关上门窗,拉着沈桦躲到了里屋,悄声将这事儿告知了对方。
“还有这种事儿?”沈桦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莫不是在跟我说笑?”
“谁拿这种事跟你说笑?”章氏忍不住轻轻捶了丈夫一下,“就算说笑,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样的戏码呀!”
沈桦沉思片刻,恍然大悟:“我说呢,从前些时日起就有人旁击侧敲的,我原先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如今你这么一说我全明白了,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如今外头不知道多少人看咱们沈府的笑话呢……虽说是二房的丑事,可咱们也脱不了干系。”章氏摇摇头,叹了一声,“二嫂子多温厚的一个人,偏摊上这档子破事!依我说呀,当初就不该纳那个翁姨娘进门!平白添了这么多烦心事……”
“咱们说了不算,这事儿你可要捂住了,风声切不可从咱们府里传出去。”沈桦正色道。
“我晓得,大嫂子已经提醒过了,你就安心吧。”
另一边,王氏安顿好松哥儿,独自一人在房里坐了许久。
直到管事婆子进来回话,她才察觉到天早就全黑了下来。
忙让丫鬟们进来上灯,又让厨房摆饭。
她看向摇篮中,尚在吃奶的孩子——这是翁姨娘的亲生女儿,秀姐儿。
王氏没别的期盼,就想着这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翁姨娘同沈瑞一道离京后没多久,秀姐儿就病了。
那几个昼夜,王氏都不敢合眼,就怕这孩子体弱撑不住,早早夭折。
她到底于心不忍,哪怕这孩子是翁姨娘所出,她也想让她平安顺利地长大。
如今秀姐儿倒是养胖了不少,也认得人了。
众人当中,她竟最喜欢王氏。
只要看见王氏的脸,秀姐儿就笑得奶呵呵。
看到这样一张无辜天真的小脸,王氏心中就算有再多不快,也冲散得七七八八,把秀姐儿与自己生的哥儿摆在一块,竟像是一对嫡亲的姐弟了。
翁姨娘一事,瞒不住王氏身边的人。
很快,王氏的奶母便听到了这个震惊的消息,连连追问是真是假。
“大嫂子亲口让我过去,也是大嫂子亲口说的,能假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