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用易欢出全力。
孙钊就已经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甚至连一些闺房秘事都一字不落。
很快,易欢就拿着厚厚的招供书,去找了顾沉。
顾沉正和顾时在一处商议要事。
便一起看了招供书,还听易欢从头到尾的细细讲了一遍。
书房内,沉默可闻落针。
三人谁也不说话。
良久后,顾沉这才摩挲着招供书,眉头微微蹙着:“又是二皇兄……”
顾时眉头也蹙着:“皇兄此番南行,所遇事情良多,但兜兜转转,最终都扣到了二皇兄头上。”
“不是我瞧不起二皇兄,我觉得他根本没这么大的能耐。”
“禁药有他,私矿有他,走私有他,苗蛊有他,操控整个江南,也有他……”
“他要真有这么大的能耐,早就是太子了。”
“何至于不温不火到现在?”
顾沉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眼下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二皇兄。”
“我们没有半点儿证据,能为他开脱一二。”
“也没有证据指向其他人。”
“如果这一切并非是二皇兄所为,那幕后之人,实在是太谨慎,也太狡猾了。”
顾时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是啊,太狡猾了。”
随即又抬眸:“要写奏折吗?”
顾沉放下手里的招供书,说道:“肯定是要写奏折上报的。”
“江都发生的事情,我若敢隐瞒,日后父皇知道了,你我都讨不了好的。”
“至于过程……”
“就如实写,这本招供书也如实递上去。”
“到时候,父皇要如何处置,做何种论断,都与我们无关。”
顾时点点头:“好,一切都听皇兄的。”
很快,顾沉写好了奏折,然后命人快马加鞭的送了出去。
与顾沉的奏折,一起到京城的,还有顾烬的奏报。
养心殿内,明德帝先看了顾沉的奏折,又脸色阴沉的看完了顾烬的奏报。
大怒。
无论是顾沉的奏折,还是顾烬的奏报,都明晃晃的直指顾暄。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