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清笑了：“你很聪明。”
“当然。”周婉淳似乎很喜欢这种夸奖，“十八人有特殊待遇，我想进去之后学的更好。”
这件事祁月清倒是不知道，她看着周婉淳，沉思了一会。
“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周婉淳需要靠山，那就证明她的实力不如自己。
这种情况下，祁月清可以提条件。
周婉淳的笑容更深了，毫不意外祁月清会说出这种话。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去帮你提供。”
“好啊。”祁月清笑了，“我想知道那条龙最后去哪了，你能找到吗？”
这下周婉淳的笑容僵住了，似乎没有料到祁月清提出的是这种问题。
他们普通人终其一生都见不到那条龙，周婉淳更打听不到了。
祁月清笑了笑：“看来不行。”
周婉淳捏着酒杯的手用力了几分，笑着说：“你不想知道学院的规则吗，你不想知道其他事情吗。”
祁月清没有丝毫动摇。
“我知道那些干什么。”
对于祁月清来说，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重要的是有个人因为她死了，她要去报仇。
既然周婉淳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她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看来今天不能收获到什么。
想到这里，祁月清叹了口气准备起身。
“我和你一样，要报仇。但我也不知道那个人在哪。”
这句话让祁月清停住了动作，转过头看着她。
“什么意思。”
“我身边的人也死了。”周婉淳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但我打不过她，我想求你帮我。”
祁月清立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犹豫片刻，她还是心软了。
“你能给我带了什么？”
她又问了一次。
这一次，周婉淳松了口气，腰身不自觉的弯下了一点。
“周家其实一直在玄界和外界交接。你也知道，玄界一直避于世间，很少有人能通透的知道两边的事情。”
话到这里，祁月清明白了。
“你能？”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