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月清点点头,耸了耸肩。
还挺意外的。
祁景平常别说铺被子了,在祁家连个抹布都不知道放哪。
她还以为少爷都是这样的呢。
宴宁归看了她一眼,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了一声。
“允鹤和你说过我家里破产的事情吧。”
“嗯,说过。”
“那时候我身边就剩张伯,后来张伯生病住院了,我就一个人生活了。所以有些事情就学会了。”
这时候宴宁归已经套好被子了,祁月清接过被角,两个人一起抖开被子。
“你不用和我说。”祁月清不想揭起他的伤心事,“我不用知道的。”
“嗯,我只是怕李婆婆又怀疑,所以先说点以前的事情。”
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宴宁归看着被子,抬眼看祁月清。
“这被子是新的。”
被他这么一说,祁月清也正色看着屋内的东西。
被子是大红色的,看上去特别新。
但是款式老旧,摸上去的布料也很粗糙。
纵使保存的再好也能看出来年代久远了。
祁月清又抬头去看,窗边的一个角落贴上喜字。
对比起来,这个喜字就像是近期贴的。
“这是个婚房?”
祁月清皱眉看着宴宁归。
宴宁归点点头:“看上去还是对李婆婆很有意义的房间。”
祁月清:“这话怎么说?”
祁月清对于这点还真是看不出来。
“外面有很多房间,你看到了吗。”宴宁归拿出包里的洗漱用品,“但她只给我们准备这间,还用了保存很久的被子。”
话都说到这里了,祁月清明白了。
“她开口就问我们是不是夫妻,还给我们准备一间婚房。”祁月清沉思了一会,“但是我看她是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
意思就是,她看不出来是谁的。
宴宁归淡淡笑了笑:“不用苦恼,到后面我们就知道了。”
“嗯。”祁月清也没太纠结,“她还说了晚上不要出去。”
看她的样子宴宁归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