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让我们进他房间。”老太太解释道,“要不然可凶了。”
真特么邋遢啊,李友良心想,怪不得会离婚呢!这谁受得了啊。
“风哥,咱走吧。”
“先等等。”高风把房间内的灯打开,随后又拉开了窗帘,他接着戴上准备好的外科手套把金兴怀的被子掀了起来。
“哎!”金兴怀急了,“你这是干什么?!!”
“找东西。”高风对他道,“你把这些先拿一边。“他指着被窝里面的飞机杯和充气娃娃说道。
“就不该让你们来。”金兴怀后悔道,“我这隐私一点都没了!”
“风哥,找什么啊?”李友良感觉自己出门没带口罩是个失策。
“跳蚤、蜱虫、虱子或者其他的什么。”高风回答道,“重点是蜱虫。”
两人对着床铺开始翻腾了起来,很快便有了收获。
“这个吗?”李友良指着一具虫子尸体说道。
高风仔细看了一下,虫体呈椭圆形,背面稍隆起,有眼和缘垛;盾板有珐琅样斑,须肢宽短,颚基矩形,背距短而圆钝。
是蜱虫无疑,哪个种类他说不上来。
这个蜱虫应该是死了很长时间了,用手一捏都碎掉了。
“你被这个东西咬过没?”高风问道。
“不知道。”金兴怀回答道,“但是这东西屋里见过好几次,我每次都给它弄死。”
“你为什么把窗户关的那么紧啊?”李友良很是不解,“平时通通风不好吗?”
“你打开你就知道了。”金兴怀道。
李友良上来打开了窗户,顿时一股臭味飘了进来。
“卧槽!这什么?”
“我三伯在绿化带里面养的鸡鸭和两只羊。”金兴怀笑着说道。
“还可以这样?”高风都惊了,“物业不管吗?”
“不都跟你们说了吗?我三伯老年痴呆。”金兴怀解释道,“物业根本干不过他。”
其实也不是物业不作为,而是这边的住户都是原来的村民,物业的大领导也是村里面的,按辈分还要喊金兴怀三伯爷爷,大多时候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