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性格相对来说恶劣一些。
可他毕竟是诡异,还算在正常范围内……
家中无人,花渔再次打开电视,试图搜索新闻台。
然而电视机里依旧只有两个电视台。
一个播放歌舞,另一个播放脱口秀。
这一次花渔没敢盯着看,立刻把电视关掉。
她琢磨片刻。
谢时与是在晚上七点十五后开的电视,难道真的只有那个时间段才能看得到新闻?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十二点,谢时与都没有回来。
眼看已经中午,花渔打开冰箱。
万幸冰箱里没有断手断脚,只有一块块血淋淋的肉块被堆放在一处,一打开门就能闻到令人恶心的血腥味。
手指肉馅包子似乎还在眼前,花渔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她没敢碰那些肉,快速地挑了几个素菜,走进厨房。
趁着谢时与还没有回来,花渔在厨房里翻找起来。
厨房里也没有新的规则。
但她在洗手池下面,找到了一张陈年报纸。
准确来说,是从报纸上撕下的一篇并不完整的报道。
纸张已经发黄,没有日期,几乎所有的字都因为水渍晕染看不清楚。
“台风……政府紧急……”
“列车……”
“集合……”
花渔艰难地逐字辨认,获取到的有效信息却也就几个词。
看完后,她把报道放回原处,开始一边做饭,一边思考。
先前的新闻台提到过“特伊娜”台风,也提到“撤离”,基本可以确定是通关的条件。
但是要怎么撤离……
这份报道提到了“列车”,难道是要去坐车……
手中的刀“咔嚓”一下切断一把青菜。
客厅的电视也在同时“啪嗒”一声突然打开,开始播放无声的脱口秀。
“一切不以放假为目的的台风,都是耍流氓!”
如果台风很大的话,要怎么……台风……耍流氓……
窗边渐渐显出一个人的脸。
花渔丝毫没有察觉,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