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问,到底怎么了?你们一个和一个较劲,我看为这个学生的事愚同真急了,他还说要见你。
莫船说,何止他急了,急的人多了,关东给我打电话的人不少。我就是想让他知道,这个世界是普遍联系的世界,即使是关东的事也不是他说了算。要见我可以,不过得再等几天吧。
丽丽说,即是普遍联系的,你也要当心,凡事留个余地好。特别对愚同,他到这步也不易。
莫船说,知道的,我就关了关东的学校也没啥的,咱们要与多少官僚斗,遇着自家人了,若还如此不更伤心吗?政府有政府的优势,可那是一个机构与体制的优势,我们不可能与这种体制斗争的,斗的结果就是我们死了,还不知问题在哪,怎么死的,谁是对手?可对具体的官员来说,他终是有太多软肋。只是他们权力在手时,看不见自己的软肋,可看不见不等于没有。过几天我到关东转转,看看那学校回来后再同他见见吧。
丽丽看了莫船一眼说,我看你也是心思极密,做事总有一手。事能这么顺着,是舵掌得正,很知这体制下的规则。我还以为你骄傲的什么也忘了。
莫船说,怎么会忘记呢。你是能体会到的,在这个权力化的社会做事,从骨子里咱们哪个不想同政府建立良好关系?可这官员也是不打不相识,有些人是很顺的可以成为朋友,有些人却要打一架,斗一斗,才能公平地看待咱们,才能谈,才能有所谓的良好关系。并不是一味的示好才行。如果一味的示好,一味的顺从,并不能建立良好的互利的关系。
丽丽说,也是,办一个幼儿园,我就能体会得来。小到一个村长,大到一个局长,要在他手底下办事,就要顺了他。当然如你说的,咱们总想与政府官员搞好关系,所以顺的时候是多的,只要他们的要求不过分,建议还可以,是没有反对的必要。可也会遇到一些过分的,到时真要掰眼睛,掰开了,其实也没有怕的必要。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下服上,上管下,下媚上,所以结识更大的官,其实也不是谋什么私利,只是来解除小官吏的干扰。而你所说的斗,怕也就是击了他们的要害。他们服上、怕上、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