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船说,倒不能说怕,只是有担忧,感到了一种不正常。既然说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的,这事火了热了,肯定别的事就凉了冷了。关键是这火热到底于这个社会有多大的益处?有时想青鸟如同一个魔术,这魔术的结果就是把别人的钱合法地转给我了,要说怕就在这里。
莫船点了支烟,抽了口说,再则与愚同也不是置气。要说有斗争,也是对某种官僚系统的抗争。可细想时,若青鸟是公办,校长还能这样吗?这民办学校敢抗衡局长,这底气来自何处?不就是民办壮大了吗?有了力量吗?看着是两个人间的事,其实就是市场对体制的一种抗衡。小了时依附你,大了时就想要自己的权益。我相信这样的斗争今后会越来越多。你想这些问题,咱们能感到想到,他们能感不到,想不到?到外面走走,看看,这种感觉挺强烈的。市场经济,自由经济是给了每个人发展的机遇,可细想,没这机遇了我还能做什么?而我每年这么多钱的挣却还不纳税,对于时代给予我的这个机遇我难以正常的回馈社会,这正常吗?当然不正常了。至少说明监管有问题。后面的路要么就是加强监管,要么就把这机会彻底给你拿走。有时看农村人养猪就是这样,起初给猪喂食,让你什么也不干,就吃了睡睡了吃,等你长大时肥了时,就把你就杀了。
唐丽丽看了看莫船说,你咋净想这些?我看你这次回来怎么有些变化。出去没发生啥事儿吧?一个愚同也不至于让你想这么多吧?对了,海南怎么样?那天春华见我,还问我,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海南呢?
莫船说,海南你们又不是没去过,也就那样吧。说不上变化,只是出去看看倒有些不知如何走了?
唐丽丽说,怎么也迷茫了,现在都四十几的人了,总不能说还没找到路吧?你要这么说别人可怎么看你。在关府,你名气之大,影响之大,不在很多官员、名人之下。你还要走哪儿去?都到峰顶了,别犯你当年那些精神病了。好了,哪天去关东说声,我也去。
莫船说,你去干什么?唐丽丽说,还不是怕你们闹僵了。有时想咱们几个,现在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