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部长让唐丽丽不叫她部长,说,同过去一样叫“姐”。两个领导,对唐、莫两人热情,愚同和局长倒不好说什么,也只有敬酒,敬茶的。而且领导的意思还让他和局长多照顾些,说他们是在关东办学校的,要多提供方便。看局长的意思也是能认识莫船好,说起这青鸟在关东的影响很大,说现在上你的青鸟可难。莫船只笑笑,他的话不多,自始至终没有对愚同表现得太熟悉。
送他们走后,愚同回到了局里,一个人点了根烟抽起来。他知道这顿饭是彻底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了,不止莫船,唐丽丽也是。
莫船至始至终没多问自己,甚至连自己求他那事提都没提。而且看得出他们没有见自己的意思,自己去后他们也惊讶。从谈话看能叫局长,看来是王部长的意思,而叫自己则是局长的意思了。在他们的眼中,并没有给自己炫耀的意思,自己都没这资格,他们是直接将自己忽视了。自己所能给予青鸟的干涉在他们是不值一提的。
想着时愚同猛地吸了口烟,心里想,一个培训学校,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胆气和底气?自己作为一个教育部门的主管领导完全不在他们眼中,这不只是对自己的问题,是对整个体制的问题。可恰恰是目前的这种体制与发展,让自己对他们毫无办法,可所谓办法又指什么?
他们怎样做了,才能体现出自己有办法,对他们能行使必要的监管呢?愚同突然掐灭烟头,觉得自己的胡思乱想的太可笑了,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被人轻视了吗?轻视不是常态吗?过去自己被人轻视的还少吗?之所以现在如此敏感,不就是因为自己当上副局以后,自我的感觉越来越良好吗,自己总被人围着吗?现在让自己要围着别人,自己有些不习惯了,可自己到底凭什么被人围呢?为什么现在对这些事特别敏感?正胡思乱想时有人敲门。
进来的是职教股长,手里提了个东西,见了自己说,这是你朋友莫船让捎给你的,说是从国外给你带的礼品。李愚同有些愣,随后让放下,又随口问,他再没说啥?股长说,没多说,只说他很怀念一起在阳湾的日子。
股长走后。愚同打开礼品袋,是两条外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