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舟说,没事的,莫船回来了咱到关府坐坐。这年龄了,不免让人怀旧,有时呆在阳中校园会不时想起当年的情景。丽丽说,不瞒你说,我也是的,他回来了咱们再聚。
看连舟走了,丽丽边向家走去,边想难道真是自己多嘴了?不过细想连舟说的,如果自己叫来心海谈谈或更好。为这事她们真要离婚吗?自己也离过婚的人,知道那滋味不好受,况且春华姐也一个传统的人。不过细想是不是春华姐其实早知道了只装作不知,要不她情绪咋不稳?
只经自己一说,不挑破也不行了。若真是这样,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儿。
丽丽没想到今晚大家能聚聚的,她是年前回过关东的。这日父母说在家聚会些,一个远房表哥回来了,她就来了关东。结果连舟打电话,听说她在城里,就说聚聚。那就联系些,一联系,春华在老家方家庄,说晚上也能来,再一叫愚同也说能来。给莫船的电话没打通,几个人就说先聚的。也没有啥事,就过年了吃顿饭,见个面。
只丽丽没有等来莫船的回电,就在聚会时又打了个,通了,他居然在海南。年前整整一个多月就没有见他,想着过年时会同自己联系的,可也没有见与自己联系,这走了海南也没给自己说的。想着时,丽丽倒自嘲,自己又不是人家的女人,凭什么啥事都要给自己说呢?
不过心中那种怨气还是有了。只在这种怨气里,丽丽还是能感到莫船的变化。想到莫船的变化,就又想起晚上愚同说的那有些告别味的话,似乎大家都能感到一种风气在变。可这风气会是什么呢?
只是想着几个人时,觉得大家的心劲似都有了变化,不只春华姐一个人有些神情不对,丽丽觉得连舟也变了些,不再是那么积极上进样,而愚同似乎是感到了什么,少了那种锋芒,而有了莫名的一种释怀与消极。其实不说别人,自己不也是吗?
过去过个年,对于自己就是一个极重要的事,每年为给谁拜年,怎么个拜法,拿什么礼品,怎么送总要自己反反复复的思量。想想,这其实就是自己积极的那个样子,还是要维护关系,还是要拓展人脉,还是要把圈子弄的更大些,本质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