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来,在给自己打电话前,愚同是能想的办法也都想了,甚至也通过某种途径给柳伟做过工作了。但看样子没做通或不好做。也知道了这人是柳虹的弟弟,也就想到了自己。可这绕了一圈,能有什么作用呢?
有无作用当然是愚同想过的,可能打电话还是报了一线希望,也有些病急乱投医的味道了。只能说这事伤到了愚同的核心利益。对一个当官的最大的核心利益,不过就是丢了乌纱,失了脸面,甚至违法犯错要判刑?
可能有什么事情严重到这程度?如此想时,莫船内心不由也一种烦乱,是事情赶在了一起,还是某种大势真来了?
见到柳虹已是几天以后的事,前几日打电话时,她人在省城。柳虹也早已是关府日报社的副社长,不再是一线跑的记者。是她回来打电话给莫船的。
到社长办公室,在莫船还是第一次,以柳虹的性格是不太愿意同他在办公室见面的。去了后,柳虹说,听你电话里说的急,我一回来就叫你来,我手头也好些事的,不能请你静静坐了。
莫船说,没事,这事电话里不好说的原因是不知怎么跟你说。你弟弟叫柳伟吧,是纪委一个领导吗?
柳虹一愣说,对,叫柳伟,是市纪委的副书记。怎么问起他来了,你不至于叫市纪委盯上吧?莫船说,一直没听你说过,我不会的,我还没这资格。
于是莫船就说了愚同的情况,最后补了句,我也不知道你姐弟俩关系,算是给你添麻烦了。柳虹说,麻烦先不说,你什么事也不清楚,我自然也跟他说不清楚。纪委你知道的,有它的办事规则,我这弟又像极了我爸,讲原则。不过他对我亲,可以说。但他到底关照没关照,关照到什么程度,就全由他说了,因为事情的严重程度咱俩都不知。
莫船说,说了,你弟能有个关照的心就够了,怎么关照就看他了,这事他能掂来分量,也不能给你弟带来麻烦的。如你说的他是市纪委副书记了,类似的请托之事不会少,也有托你的,你不会轻易开口的,真能认真给他说,已是种态度了,他会考虑的。
柳虹说,你从不给我说事的人都给我说了,我自然会跟他谈。可结果怎样就由他了。对了,这李愚同,一个县局的副局长,一个副科级干部按理到不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