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同说,我不说了,春华,是啊,就是想找到那种感觉。你是看开了,想通了,咱来时不就是一个教师吗?要说我对命运除了感激不应有任何抱怨的,这几十年命运对我真不错。这个时代让自己转了这一圈,了解了许多过去不知道的事,到了过去自己不敢想的许多位置,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是要像你们一样的想开,放下呀。想开了,就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友情,过去相处的岁月最珍贵。对我来说,阳中的八年就是最美好的记忆。后来到城关的小学、教育组、机关,全就是一个人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一闭眼就是当年在阳湾的情景,就是与你们呆在一起的日子。这些话在心里憋得久了,别人想问又不好问,我也不知给谁说,今天来就想说给你们,可我还少了勇气。刚才连舟一谈,才让我感到在这几十年中,还有什么比那段岁月更好,还有什么比你们给我的情义、帮助更珍贵。真的谢谢遇到大家。
愚同说时眼里又有了泪水,说完后又一仰头喝了一口酒。
看着愚同的样子倒让大家都有了伤感,不知说什么好。连舟把手放在愚同背上拍了把,说,这就对了,我只能叫你李局长时,是没法把手放你肩上的。都好兄弟,也不怕你们见笑,我也不是什么勇气,被两份投诉搞得不安宁,这不安宁更多的倒不是自己有多大的私心,占了多大的私利,而是当校长的这面子总放不下,而且后面还有一些事让我觉得真不必了,因为只要你看重这位子时,就总由不了你,就总会有种讨好在里面。有这心思,人就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