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虹说,那可说不定。
看见公园,柳虹说,市上的休闲处还是太少了。
莫船说,这个市上有心思逛的也就咱这些学生了。两人就这么一路的聊了回来。
到北京算不得莫船第一次出远门,高中时他去过一回新疆。
但车出潼关时他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平。
到北京时是清晨五点多,他就问了问人,朝广场走去。
到时升旗仪式已完了。对这他到没什么,只站在广场上,面对紫禁城心情还是有些变化。天安门是五百年皇城的一部分,转眼间又可以成为新中国的象征。想想这,世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在天安门前转了转,又在一个不知名的胡同吃了点东西,就准备到杨度哪儿去。
杨度在人民大学。他与莫船坐了一年,便成了兄弟,杨度是弟,对莫船这个哥哥有很大的依恋,上了人大后仍没变。
他从莫船的来信中知道他的心情有些不好,自己也想和莫船说说话,就让他来。
见到杨度时已到了中午。
杨度见到他的热情也感染了莫船,两人的午饭吃的时间就有些长。吃饭时,杨度问他来后都有什么打算。莫船说,也没什么的,就是多走走多看看。
下午,杨度拉莫船去听了一场谈中国经济的报告。听完后,莫船说,倒底是京城的学者。杨度就笑笑说,当然了。过去吧,再怎么也没为学习发过愁,到人大后,却愁了。这儿的人个个不只聪明绝顶,而且雄心万丈。
莫船说,这个自然了。咱们关府是不能和北京相比的。这天晚上,杨度带莫船在街上走了好久,讲了在北京的好多事。听着时,莫船知道他和杨度的路已是不同。他也是个有万丈雄心的人了。
第二日,莫船没让杨度再陪他,他说一个人去转转。
莫船坐了车,就四处乱走。对北京的名胜倒没有多少兴趣,只在胡同里转了不少时间。转着时,他就会想起那年同王玲在陈县那个小巷子行走的事。莫船知道只有这些地方里的生活才是彻底的。只走着时,感到北京是太大了。
这大在是一种自由时,也让人感到压力。
回到海淀后,他一个人去了北京大学。
莫船一直想表现的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