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她眼里洛漪的神情,很淡,甚至平了才扬起的嘴角。
甚至,在无声积累冷意。
她松开对方的手:“你不喜欢我碰你?”
洛漪张唇,又缄默压上。
只是犀利地对视,没有发疯动手。
红霞不想管她到底什么意思,她只是想确认,迫切地确认。
她们也曾夫妻过啊,只是没有正经拜过堂,饮过合卺酒,爱得那样没名没分,像所有秘而不宣的地下恋情一样痴缠。
对方的习惯反应她相信没变。
她低头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宁奕,我贪心,想与你长久,不止那几个短暂的年岁,好么,应我可好?
一只冷手抓住她的手腕,生生掰疼她止住下一步的拥抱动作。
她对上陌生而冷寂的眸色,那人嗤息一声,笑:“难道对你越差,越轻贱,你越会欢喜着主动扑上人?”
一桶刺骨冰水浇灭她所有,更拔不出思绪来思考对面人说了什么,她怔怔着僵脸。
洛漪望她,吐着冷气:“说话。”
她看着人:“你说话一定要带刺吗?”
“……”
“我是该让你如何的厌恶,不,你是如何连表面关系都不愿与我做,说出这种低劣程度又恶心人的侮辱。”
红霞异常平静,徐徐又极其认真言说。
但她眼眶红了,声音也掺杂了低哑,稚童声音低于常规发声区时,会显得呜咽有哭声,尽管不是她本性想呈现的。
导致她不管怎么与人说话,气场就是矮一截,别人就算了,她还要给她看笑话。
唯有洛漪对她天生刻薄。
洛漪拉她手臂摇晃着她拖近一步:“难道不是?我在船上怎么对你的,轻了所以你不记得。”
红霞呼吸不稳,抽吸都迟钝,洛漪又扣住她的另外一只手臂让她站稳听清楚:“我说的不对?你鬼迷心窍了还是丢了脑子,什么事能让你这样惦记,嗯?”
“你放开我。”
她甩手发现挣不开,手上被抓得更紧。
力量差距太大,甚至单方面拽依去洛漪身上,贴压住起不来。
洛漪眼里怒意临界:“你到底在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