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两人的感情是可以的…
“我年少的时候,遇见刺杀,死到最后只剩我一人。”
“那天也是晚上,可实在聒噪。”
她听到她沉沉叹息,眼里回忆也许很多,描述却简洁:“灵修炸毁了,成了埋人的血沼。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我手里了。”
“我活下来了,不难去验证,只是记忆生硬。我用黑曜石的威压杀了宗师级别的两名灵修,内心无有解脱。”
洛漪恍神,慢慢看向她,作偏头耐心:“如今感受亦是如此,我不会死,也不会出事,和你身边所有人都不一样…”
红霞八分都在怀疑,但目光对峙间太过笃定,专注。
于是短暂的,陷入了思考。
洛漪微微凝盼靠近,用手背去够她的脸,孤傲又带期许的,嘴角抿叹,重复着:“所以不可以,不可以用你对其他人的方式去想我。”
“没有啊。”红霞疑惑又看她,要去拿开手,才举手碰到冷温的手心,那人反握住又近些,带着冷风的气息扑近:
“有哪里特殊?”
红霞无奈,眼神澄澈奕奕:“还要如何,你不是我契约使吗?哪怕除却契约,你我依旧可以如此对坐,推杯换盏互道心事。”
洛漪默然,保持距离端看她。
近距离地,红霞发现对方在思考时,总喜欢从人左右眼里对瞧,自己眼里有时是走神的状态,恍恍惚惚的,像努力看清黑板密密麻麻板书的眼镜学霸,也像店铺带金牙会打算盘的精明掌柜。
她止笑,察觉对方久未接话,眨眼:“哪里,不对么?”
“并未。”
两人放下手,恢复距离时红霞又撑手在桌,笑吟吟:“大师姐,可以分享些秘闻给我吗?我绝不泄密!”
“嗯?”
她偷感更重,眉梢上翘:“到底,蛇族的少主怎么被你救的呀?诶!是不是你当时佩着雪霄从天而降,和我们打妖王一样一剑劈山无人能挡?”
洛漪回想到一半,解释:“当时山被虫兽吃空沟壑,普通修士也能重创山体,我只是为了开路,用了些气力。”
“哎呀这不是重点,你怎么救的人家?”
“没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