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就是不上心糟蹋呢。
她心情也不好,她也在难过,她也不想和她吵…
“你想让我做什么?”
红霞见她只是发呆不动,强撑着疲累问情况。
洛漪瞥她一眼复继续手上,无应。
没持续让她再等,拿着一块炭黑的铁块坐近。
“你…手怎么…”她脱口而出看到连指甲月牙处都是漆黑脏污的手,含血丝的眼睛立刻跳了跳。
回答她的依旧是沉默。
红霞扶头,试图找床靠一靠,她实在快撑不住了。
“坐起来。”
“不行,我好困。”
那人振振有词:“现在是谁不治?”
红霞气得咬牙坐正:“治,现在治,谁喊停谁是孬种。”出乎意料她也没有听到洛漪类似满意反应。
只说让她再脱衣,伸手抱后把铁板装置腰腹上,再在胸前为她紧紧绑住。
期间两人鼻尖都凑一块,硬是没有一句好话。
她也想开口好奇问问这是什么,但闷葫芦从进门就没给她好脸色,怎么可能回答。
“嘶…”猝然勒紧到发疼,她咬着唇角闷声,既是困又是昏,眼里被逼出明晃晃的泪意。
洛漪停下,缄默着低头看她。
雪亮的眼里都是复杂,晦涩。
红霞望着她犹豫又反复,张口又抿。
极近视线里,偏微情绪都看得分明,直到她好像终于,依稀可能,单单读懂了,那眼神里面的等待…
她才弱弱迟疑吱声:“你弄疼我了。”
“知道疼不说…”洛漪眉眼垂下动作放轻,更小声别样语气:“活该。”
忍着没来由的委屈,坚持正常:“我现在说呢,晚吗?”
洛漪垂着眼,眉睫颤抖,只是出神看着她身上被种种标记的惨样,喉间堵住哽咽。
“你说话,你不要冷暴力我洛漪…”快崩不住了,她又不理人!
被熬到情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眼泪说来就来,怎么抹都在掉,她仓皇着别过脸去。
洛漪半跪着拥来,抵扣脑勺在胸前贴紧,在人头上闭眼,匮乏语言:“不哭了…”
红霞扯住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