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有意思,请罪还需要你代替她来?芙如,你是觉得这些年我对你太好了吗?”南溟仙帝话音落下,沉重的威势便朝着芙如压了过去。
芙如的身体微微颤抖,将头埋得更深:“奴婢不敢,奴婢自知那不孝女罪孽深重,也不想为她辩驳,主君如何发落奴婢都不敢置喙。只是因为那不孝女是奴婢所生,实在愧对主君。”
芙如的谦卑让南溟略微满意了些,芙如一直都是知道轻重的人,毕竟是伺候了她多年的旧人,还算懂事。
“行了,起来吧。你也不用这么小心,你女儿是你女儿,你是你。你的忠心,本尊一直知道。”
芙如顿时感激涕零,再度重重磕头,才起身。
“你来得倒是巧了,本尊正好有一事拿捏不定,你不妨给出出主意。”
以往芙如还在汐月宫的时候,南溟便喜欢与她说说话,她跟自己最久,懂事嘴又严,即便后来嫁出去,也从未给任何人透露关于汐月宫的一切。
“还请主君赐教。”
“你觉得玉极如何?”
在南溟的注视下,芙如面色始终如常,听到问话,也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如实道:“玉极仙帝实力虽不如玄苍仙帝,但却十分有手段。主君可是想与玉极仙帝亲近一些?”
“若本尊说是呢?”
强大的压力,让芙如脊背微微发凉,但她依旧硬着头皮道:“奴婢以为此事可以考虑。”
“你觉得我应该和他联手?”南溟的话说的更明确了一些。
芙如点头,随即有些迟疑:“却是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主君可还记得陵阳。”
南溟目光一寒:“你要说什么?”
芙如深深低下头:“奴婢家中那孽障回来的时候,曾与奴婢私下说过,陵阳当初所做之事,都是受了玉极仙帝指使,他自甘堕落去魔界,并不是因为所谓的仇怨,是为了找寻纪元初时天元的尸身。”
“你说什么?”南溟站起身,周遭的气势将一旁服侍的仙娥吓得跪地不起。
“芙如不敢欺瞒主君,若主君要与玉极仙帝联手,至少要防范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