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师爷说完,就回了房间。
伙计很快就找到了赛貂蝉,传达了计师爷的话。
赛貂蝉的脸上则写满了无奈,叹了口气,却也不敢怠慢对方,吩咐那伙计去招待客人,自己则提着裙摆上了楼。
刚一到二楼,前来送糕点的伙计,也来到了计师爷的房间门外。
“糕点给我就行了,你下去吧。”
赛貂蝉朝着那伙计招了招手,从对方手中接过盘子后,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赛貂蝉就忍不住用手掩住了鼻子。
旋即,她又看了眼满是狼狈的房间,一路走走停停,躲躲闪闪,总算是来到了桌子旁,极为嫌弃地用两根手指的指甲,捏起桌子上的一个花肚兜,将其丢在了地上,随后,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赛貂蝉自己,则在看了眼被不明液体打湿的凳子后,果断选择站在原地。
再看计师爷,如今依旧是一身白色里衣,姿态随意地坐在床上,看向赛貂蝉的目光却干净了许多。
“赛掌柜,你怎么搞的,怎么开业第一天,才来这么点客人?”
“我不是说过,咱们怡红酒楼开业,最重要的就是气派,鞭炮有多少放多少,不要嫌吵。”
赛貂蝉并不想在这种问题上多做纠缠。
她没有放鞭炮么?
怎么可能,开业第一天,哪怕是图个喜庆,她也不会忘记放鞭炮,只是对方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没听见罢了。
面对计师爷的质问,她只是理性的分析了一波原因。
例如,龙凤店在梅龙镇开了快二十年,积累了不少的人气,对方的菜色也更加新颖,而他们的菜色老不说,价格还没比对方便宜多少,论博人眼球,对方还有戏法表演,他们更不是对手。
计师爷是听不懂这些,连连摆手:“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些废话,你就告诉我,咱们怎么才能扳倒龙凤店!”
赛貂蝉想了想,道:“咱们的厨子都是从扬州请来的大师傅,手艺还是过得去的,对方的菜色无非就是新颖,可新颖也意味着梅龙镇的百姓以前没吃到过,或许咱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做些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