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不幸被莫特拉鼠咬伤,症状轻一些的人会不断干呕,症状严重的人会往外喷射火花。
“爸爸告诉我……家里的人都怕莫特拉鼠,只有妈妈敢把它抓住,后面还把它当成宠物养,取了个名字叫做‘赫淮’,看上去真可爱!”
卢娜噗嗤一笑,将相册翻到下一页,魔法照片里的潘多拉正在荡秋千,她的秋千荡得太高了,几乎和地面形成直角;
名为“赫准”的莫特拉鼠缩在秋千底下,仰头看着欢笑的潘多拉,神情看上去有些敬畏;
前一张照片的那个女人也在里面,这次她只是站在一旁,除了和旁边的男人聊天,还会抬头看向荡得高高的潘多拉。
卢娜给维泽特介绍道:“他们就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妈妈当时在荡秋千,她荡得好高好高。你看赫准……你觉得它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维泽特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猜呀,它是这么想的……”卢娜的声音既轻盈又清晰,像是在讲童话故事那般,将魔法照片里的故事娓娓道来。
卢娜讲完这个关于秋千的故事,又将相册翻到下一页,潘多拉站在魔法照片的中心位置,双手提拉着裙摆,像是在展示着什么;
尽管魔法照片是黑白的,但是潘多拉这件连衣裙的图案之夸张,足以让黑白色的魔法照片也明丽起来;
不过潘多拉的母亲似乎十分不满,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断张合着嘴皮,似乎正在抱怨些什么。
魔法照片的画面时不时会上下一颠,想来负责拍摄魔法照片的诺拉·崔德维尔应该很满意,应该是在满意地发笑。
“这件衣服也好看……”卢娜脸上笑容莹莹,像是欢快的知更鸟在唱歌,“我想妈妈肯定……”
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捧着相册的卢娜不再是旁观者,而是一名亲历者,正在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和还在童年的妈妈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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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娜将相册翻到下一页,魔法照片里有一口破破烂烂的坩埚,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黑烟。
潘多拉的母亲也在里面,她双手叉腰站在潘多拉面前,潘多拉摊开双手,脸上还带着几分惊魂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