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几声:“月亮可不干净,满身沟壑,也不发光。”
可月亮把光带给了我。
这话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只静静看她。
“留下吧,你想做的事和允白瀚白说。”
她让步,眉眼间还是疲倦。
我知道她原本想让我离开,她从始至终不缺我这把刀,是我想要这个持刀人。
“汪汪汪!”
梦里的小狗趁月亮升起,偷偷摸了一下,心满意足地转圈圈。
9
老大下令,训练营建的非常迅速顺利,要什么有什么。
我有点诧异:“他们这么好说话?”
允白姐笑眯眯的:“不好说话的都死了。”
“……”
总归,老大就是老大。
独揽大权,说一不二。
10
我跟她五年,过了五次正式的生日,礼物也都是最想要的。
福利院的老师问:你不回来了吗?
我说:那里生活很安定,但不是我想要的,我融不进去。
异类就是异类。
我说:老大在哪我在哪。
11
“很少有存在是永恒的,人也很难接触到那部分永恒。”
不记得是哪一天老大和人聊起,被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半薅住了。
因为对这话深以为然。
或者说,我对老大所有的话都深以为然,只是对这话的印象格外深,想来是因为感同身受,又自觉幸运。
我崇拜、孺慕、忠诚这个人,这是我触摸永恒的唯一途径。
最幸运的,我已然坚定地走在这条永恒的路上。
小狗在月亮下生活的很快乐!
而且月亮下只有我一个快乐的小狗,不管撒泼打滚还是闯祸,都被温温柔柔地照着。
12
没人告诉我,小狗也要和二宝争宠。
新来的二宝很乖,我也喜欢,但我也讨厌。
没人喜欢月光被分享。
我没那么大度,但老大表现出接纳,我知道我该选什么,也知道她想看到什么。
我在病床前邀请他进入我的家,装作情愿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