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也太年轻了,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家……不过,我也帮过她呀!记得在一次批判大会上。大家都批判乔阿蒹,说她是苏联特务,并且还动过粗。是我挺身而出的帮助下,她没有挨打……”疤了眼激动的说。
“这样很好,乔阿蒹会感谢你的……”接着鲁大胜又嘱咐他说:“你到了上海呀!一定要跟人家乔阿蒹赔礼道歉……多说些过年话呀!”
“放心吧!大胜哥,我会的……那个时候,都怀疑乔阿蒹是苏联特务,不就是因为她走到了边境线吗?当时,我不但没有打她,还暗中的保护着她呢?我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其实,当时乔阿蒹的美丽诱人,弄得我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疤了眼也跟着回忆起来。
“好,好!让她对你有这样的好印象很重要……想不到你疤了眼,不!孙军也有七情六欲啊……现在,我身不由己,一切就拜托你们俩啦!祝你们马到成功,顺利的把钱借来……”
就在胡海燕和疤了眼坐上毛驴车的时候,赶毛驴车的嘴老歪跟鲁大胜小声提醒的说:“大胜哥,你可要多个心眼呀……胡海燕的绰号,可叫“狐狸精”啊!我看她好像没怀好心呀?”
“嘴老歪……你竟胡说八道……快把他们俩送到火车站吧!”鲁大胜根本没往心里去,反而还骂了他一句。
鲁大胜看着嘴老歪赶着毛驴车,载着胡海燕和疤了眼(孙军)走远了,翻过了那道山岭就消失的没影了。不知为什么,鲁大胜不知不觉的流出了眼泪。
刚才,嘴老歪提醒的说胡海燕像狐狸精,说中了他的要害,这些天他也有预感胡海燕,好像对自己有利可图,可是,他不敢承认这是事实。
回想起,自己这一辈子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太他妈的不容易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来了,一脚不慎就掉进了赤岭山这个坑里。
如今,作为人质,失去了自由,被人家扣押在大山里,悲哀呀!我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来之前,鲁大胜本打算找魏大白话算上一卦,没想到,他却被乔阿蒹邀请去上海了。
想起了要算卦,鲁大胜忽然想起魏大白话和他分手之前,说过了这样一句话:“你呀,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