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妈妈的家庭出身也不好,爸爸还在台湾等诸多问题,就全部都泡汤了,让妈妈薛爱梅望尘莫及。
当前,搞文艺,政治面貌要求很高,政治审查也很严格,首先就是家庭出身好不好的问题,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所以,后来妈妈对乔阿蒹学音乐的想法,彻底的放弃了。
正因为这样,乔阿蒹没有正规的学习到音乐,对五线谱更是一窍不通。
好歹的,从小受到了妈妈的熏陶,多少还能明白点简谱,能听出来三拍子歌和二拍子歌的区别。
他和妈妈一样,喜欢三拍子音乐,不仅有舞蹈律动感和起伏感。同时,还有强和次强的细微对比,让旋律更富有延伸流动的韵律感和婉转的述说感。
乔阿蒹根据妈妈的笔记本,推测一下写作的时间。掐指一算,正是我上山下乡北大荒,插队落户到丹顶鹤屯子大队最难的一年。也就是,被公社书记高满堂强暴后,有了孩子娇娇的那一年。
想起这些,乔阿蒹心如刀绞。心想,这就是命运安排的呀?
妈妈也有可能,有先天知智又有了担心,思念着我便写下了这首歌。
难道妈妈和女儿有着千丝万缕,拧不住一分愁绪。是否有着一种特殊的磁场,千里之外能息息相通呢?
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住在部队大院里的几名同学,知道了妈妈是音乐学院的钢琴老师,都以为我也会弹钢琴呢?
几名同学邀请我,来到了家里有钢琴的同学家里,去弹奏钢琴。
结果,我连个1、2、3、4、5、6、7的音阶都没有弹出来,让同学非常的失望,都讽刺的说:“大学钢琴老师的孩子……既然,不会弹钢琴,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接着,就是同学们的一阵冷嘲热讽:“哈哈……大笑……”
弄得,乔阿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无地自容的。她一口气跑到了音乐学院的大门口,看见了妈妈就嚷嚷的说道:“妈妈……妈妈我要学习钢琴……”
正在学校门口,打扫卫生的妈妈薛爱梅听见了女儿在呼唤,让她的心里不禁的一颤。
猜到了大女儿乔阿蒹,又是因为家庭出身问题,被人家歧视跟欺负了。一定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才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