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返回地面，对满脸挣扎，眼神充满痛苦的斯宾塞出手。
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也知道反抗没有用了，感觉落在其他地狱主的手里，总比落在利维坦手中强一些的斯宾塞，并没有挣扎。
他只是觉得有些可笑。
自认为能够脱离被奴役的命运，能够反噬利维坦，成为掌控自由的存在，为咒徒们建立一座人间炼狱。
却没想到，一切都只是利维坦的算计。
甚至从他成为地狱大祭司的那天起，利维坦就已经算计到了今天，打算将他作为获取「技艺」的过滤器。
他所认为的一切，甚至包括建立人间地狱在内，全都是利维坦的算计。
利维坦不止想要得到「技艺」，还想要借他之手，逃过被其他地狱主的针对，将‘痛苦地狱’扩散到现实世界。
就连蒂芬妮逆转哀悼之盒，导致利维坦本体被逆转，地狱出现漏洞的事情，都是它故意的。
但是因为利维坦对于哀悼之盒，对于迷宫地狱的规则设定，在历经了数百年的过程中。
包括其他地狱主在内，大家都信了，都认为这就是迷宫地狱的规则，毕竟每个地狱的规则都有不同，大家都有各自的限制。
就像是闪光符阵，对于亚巴顿地狱恶魔的限制一样。
它用数百年的习惯，让其他地狱主都接受了它受伤了，地狱出现了漏洞，并且一部分掉落在了现实，脱离了联系的事实。
面对斯宾塞和利维坦，对于「痛苦」特质的内部争斗行为，其他地狱主都是喜闻乐见的。
所以它们没有急于出手，而是坐山观虎斗，放任斯宾塞扩充那来自现实的痛苦地狱碎片。
甚至就连吴恒在前世看到‘原剧情’的时候，都相信了。
直到来到这个世界，在了解到了利维坦的阴险，以及站在了灯塔各个剧情世界的角度，对其有第三视角的情况下。
才认为地狱之主，绝不会这么脆弱。
斯宾塞想明白了这些，只感觉自己的人生就像是一名小丑，一名被圈养在‘剧场’，从没有认识到真实事件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