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姑臧。」靳准不再看了,起身下令道。
二十三日夜,靳准的大蠢出现在姑臧城外。
二十四日白天,充作先锋的右骁骑卫亦抵达城外。
军士们用长矛挑着董广、宋毅的人头,在城外绕圈行走。
二十五日,六千余名俘虏被押至城外,哭豪震天。
姑臧大恐。
经历了十余日的跋涉,凉州治中从事阴澹终于抵达了长安。
邵勋已在此驻踏多日,正要启程西行,闻凉州使者至,便在鹿子苑池沼畔接见。
阴澹毕恭毕敬地坐在胡床上,口中侃侃而谈:「吾闻理天下者,在于镇靖藩屏,和合远方;抱忠诚者,在于毗赞王室,名列爵秩。」
「永嘉以来,中原丧乱。张西平节抱孤贞,德器宏远,顷以河陇之地,邦国巨屏,乃用贤良之材,牧兹黎元,拔熊黑之士,抚我师旅。遂致宵小自新,盗匪遁逃。此功可昭日月,可表一-”
「张西平守任一方,固有功也。」邵勋把玩着手里的白玉酒杯,问道:「然张骏何功?」
一双白嫩的素手取走酒杯,又为他斟了一点酒。
做完这一切后,靳月华便安静地坐在邵勋身侧。
靳月晖坐于另一侧,羞涩地低着头。
小姑娘年岁不大,但身形不矮,笔直地跪坐在那里时,双峰突出,纤腰一握,原本平坦嫩滑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稍稍破坏了这种美感,但也洗去了小姑娘脸上的青涩和稚嫩,多出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邵勋太喜欢浇灌这朵新嫩紧致的雏蕾了。
阴澹不敢多看姐妹俩,听到邵勋的问话后,又道:「我家主公当天家之信重,保宁朔漠;承父祖之烈风,抚绥河西。兢兢业业之中,常惧失坠;勤勤恳恳之时,屡恐不德。凉州十二郡三营,风化日厚,民咸安乐,此为保境安民之功。」
「既有功,何不改旗易帜,入朝为官?」邵勋反问道。
「守屏之臣,未敢轻离。」阴澹回答道「说到底,还是放不下。」邵勋笑道:「朕已至长安,发大兵五十万,岂能为你三言两语所退?朕不急,儿郎们已得金城,迫近洪池。靳准又败宋辑,威震沙漠。十二郡三营忠贞之士,咸思自拔;迷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