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能在娘心里,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顺吧。
也没毛病。
反正风水好不好的暂且不提,倒是前面那个穿着巡警服,走路却吊儿郎当的人叫她在意得很。
“舅舅!”
沈疏晚扒着车把手就想直接从车上往下跳,却被自家姐姐提前看出了意图,一把拽住了命运的喉咙——衣领。
挣扎无果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继续朝前面大喊:“舅舅——,舅舅——,我的大肘子买了嘛——”
沈忆诚叼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回头,一双丹凤眼轻轻一挑,看起来又痞又坏的:“没有。”
“胡说,我都看到徐记的油纸了。”
话说着,黄包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他面前,沈疏晚被沈乐梓强制着乖乖走下车。
“沈长官。”骨子里对警察的敬畏让王叔在面对沈忆诚时更加拘谨。
沈忆诚随手正了正戴得歪歪扭扭的帽子,稍微收了点懒散劲儿跟王叔寒暄:“好久不见啊老王,我家这俩丫头辛苦你了。”
“诶,不辛苦不辛苦,那沈长官,沈大小姐,沈二小姐,我就先走了。”
“好。”
“王叔再见。”x2
王叔拉着黄包车走远。
沈疏晚趁机七扭八拗地挣脱了沈乐梓的控制,下一秒扬着热情的笑脸扑向了沈忆诚——手里拎着的油纸包。
可惜,在扑到油纸包的前一秒,身高足有一八八的沈忆诚刻意地抬高了手。
芳龄十三,身高堪堪一米四的小矮子沈疏晚瞬间落了空:“舅~舅~,你干嘛吖。”
“小皮蛋是不能吃大肘子的。”
沈忆诚没有拿吃食的手有虚虚地抵着沈疏晚的脑袋,阻止她跳起来扒拉自己的胳膊。
“我哪里皮了。”沈疏晚气得叉腰跺脚。
“你还不皮,刚刚是谁想直接从车上跳下来的!”沈乐梓在自家人面前也脱下了那一层温柔稳重皮,冲着沈忆诚告状,“舅舅,不许给她,今天就要治治她这个性子。”
“嗨呀,既然我们家珠儿都发话了,那看来今天有人要吃不到大肘子了。”
沈忆诚故意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包,那股子幸灾乐祸的劲儿气得沈疏晚直跳脚:“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