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郝禾挣扎着,双手用力推柏年。
可怎么也推不开,反而呼吸和氧气都被夺走了。
只觉他的吻既熟悉又霸道,似是积攒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洪水爆发,又似是在惩罚她挑逗般地轻咬她的唇瓣。
他很会吻,很快郝禾就有点招架不住,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了起来。
就在她的理性快要被淹没的时候,外面传来简妙亲昵的叫唤声。
“年哥哥,年哥哥,家里有胡椒粉吗?”
这一声如同惊雷一般,将郝禾劈醒。
她和柏年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猛地用力一咬。
“额~”柏年被这一咬,条件反射地松开了郝禾。
舔了舔被咬破的薄唇,“又咬?你还真当自己属狗呀?”
“是,不想得狂犬病,就离我远点。”
郝禾越过柏年,径直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拿了套衣服走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柏年望着浴室的门,不爽到极点,“好端端地发什么狗疯呀?莫名其妙!”
发泄般地踢了一脚墙,紧接着疼痛出声。
事实证明脚不及墙硬。
“叩叩叩”这时敲门声响起,简妙少女灵动的声音传来,“年哥哥,你在里面吗?”
柏年抱着踢痛的脚对着房门喊,“不在!”
简妙的声音依旧好听地传来,“我哥问家里有没有胡椒粉?”
“没有!什么都没有!”柏年依然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
这时郝禾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完全不理会柏年,走过去打开了房门,对简妙说:“有,我下去给你们拿。”
待柏年下楼的时候,看到的是郝禾和简勇两人双双围着围裙在厨房里一起煮早餐。
那情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才是一对呢。
哼!鸠占鹊巢!
“年哥哥,你下来啦?”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简妙亲热地和柏年打招呼。
柏年没有任何回应,径直走向厨房,从后面抱住郝禾,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老婆,还是让我来煮吧。”
转而敌视的眸光射向旁边的简勇,“不像某人,我可舍不得自己的老婆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