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落问剩下几人有没有谁听得懂,大家都摇头。
目前南初七帮不上什么忙,他才不要闲着,停好雪橇预备先滑一趟,一拽绳子,上面莫名其妙出现了胖胖的软爪。
南初七到哪都揣着他的猫,十分有乐趣,伸手拂开胖胖,“你不会驾车。”
胖胖随主也是个犟种,它还是要把爪子搭过去,很快又被南初七拿走,源于一种猫爪在上的神秘力量,几番下来,谁都不肯先服输。
“但是看样子,这些部落都不答应。”唐沂被吵得只能提高自己的音量。
“没关系,那我们就好好站着撑场子吧。”
他俩还真就老实待在原地,秦昭落又问姜云清:“前辈,你觉得他们会答应族长吗?”
姜云清隔了半晌才摇头,他方才有些出神,觉得这一幕挺像当年谢长期带着他四处奔波,结果自是不尽如人意。他能够理解松哲,只是怀揣着那一份微不足道的希望,求一个是一个罢了。
松哲第一次意识到,神圣的石像守护了他们的家乡,却也阻隔了部落间的交流。所以他凭什么要求这些人与他团结一心,无人愿意打破规矩,孤立无援是注定的。
但他还是想试一试,为了北姑,为了祖辈犯下的错,他想告诉他们塑造石像的意义本不是这样。
在被那尔村拒之门外时,松哲鼓起勇气,喊住了对方。
“我们在北姑经营着各自的一生,是阿哥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
松哲不知道什么样的言语才能打动人心,好像无论怎么说都是逼迫,害怕真正给人看时,只能交出一些难以名状的情绪,所以他其实说得很慢。但他也没有思考很久,以诚相待一句又一句,他恍然觉得,他是把他的生命原封不动地抛出来了。
“这里没有蜿蜒流水,更没有云隐草原,最常见的是黑夜与寒冬。现在天地间有了一点点微光,就生于我们手中的火把。它照亮漫漫长夜,不必寻根问祖,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底气从何而来。经年的风雪让各位勇士磨砺锋芒,冰川一路都留下了族人的痕迹,这才构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