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王说道:“我本出生草莽,祖上几代是种地的,后来我稍微读了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字而已。十年前天下正是大乱的时候,我跟着义天王聚起了几百人起义,没想到响应者甚多,终于成了一点气候,有了十八路义军入了伙,这才敢与更多的官军相抗。虽然取得了一些成就,然而终于还是因为草莽之辈,所以最终在一年多前惨败。而义天王也被官军杀害,其他的十七路义军全部都散了,没有几个能坚持到底的。我这里也都是最早跟着义天王起义的人马,大家还算是同心同德,但是这次惨败把我们的精锐都快损失光了,只有不到一万人残存。这一年多又逐渐聚在一起,渐渐地又有了当年的气象。自从二位军师来了之后,我也知道多读书是有益的,所以听你们讲述历史,对我的启发很大,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那也是大天王心思纯正,喜欢听我二人在你面前絮叨了。”索红浅说道,“这天下大势,非一姓所有,那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五千多年的华夏历史,称王称霸的不在少数人和姓。薛雨相和我最近总在想,这明国的天下看来也是到头了,否则不会百年战乱频仍,人民流离失所,天下的财物都到了皇家和名门大户手里,人民则生活的苦不堪言。看来天下该换换姓了。”
薛雨相点头说道:“我正是要给大天王讲这些。”
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茶,薛雨相开始了他的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