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喊他爸啊!他偷偷念了你那么多年,你也让他高兴一回。”董丽碰了碰他。
“算了,他不习惯的,我看着他就好。”梁成破眼睛半睁半闭,和梁妍、王旭东说,自己早已留好的遗书,放在了自己公司的秘密书房,小善他们知道。
小花看着眼前狼狈的一片,冷冷地瞪着董丽,“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菲菲,不要闹了,是我让她瞒着你的,要怪…就怪我吧。”梁成迫在人群中,一下就注意到了她。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还是我哥吗?”小花脸上写满了“不解”二字,她不知道自己熟悉的这些人,到底瞒着她做了些什么。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就是局外人。
“当然是,你…把小善教得很好,和他父亲…样…正直。”梁成破这时已经很虚弱了,也知道活不了,说话都颤颤巍巍的。
乍然,梁成破像是“借尸还魂”一样,吊着嘴里一口气,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眼睛里出现一道虹光。
“燕子!你要的湿巾我给你带来了,是那个镜子牌的。”
“哇!还有…爸!妈!爷爷!奶奶!你们也在啊,这次不要再丢我了,好不好?”
“菲菲,你在那里傻笑什么?”
众人看着神神叨叨的梁成破,不知所措。
他们不知,虹纹神树已经立在他眼前,并转眼间变成了院子里的老槐树,他看到了妻子南宫燕,又看到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小时候的小花……
“不要走!不要再次丢下我!”他努力地伸手去摸,却怎样都抓不到。
泪水汹涌地从他眼中滚了出来,他口若悬河,喋喋不休,朝着虚拟的幻想扑去,却终究扑了一场空。
身上的血随灰尘拍洒一地,兜里的湿巾和小葫芦也掉落了下来。
“小葫芦?原来是你!”
王旭东记起,小学时自己曾因为帮同学说话,而被班里的刺头注意,下学时被围堵了。
中学时候,他替被霸凌的同学解围,又一次被人围堵。
但每一次,都有一个戴着羊头面具的男人,出手帮他解围,身后还有一群黑衣人。
每次,他都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