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称他为“道理”吧,因为他总爱跟我讲一些道理。
他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那些人先是张大了嘴巴,接着点了点头,完全没了刚才那副粗鲁的模样。
因为对于那些没钱的小青年们而言,金钱是一张能让他们客气的脸面。
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同样离开的,还有他们带来的,也没少说闲话的小女友们。
可我还是有些不服,我问道理为什么,他跟我说,和那些满嘴胡说的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因为他们每人都有一套,用来维持自己观念的逻辑。
他还跟我说啊,和这些人说话,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所以最好的是远离他们,不要和他们纠缠不清。
我问他,那他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他跟我说“不”,他们会遇到比自身还要胡搅蛮缠的人,到时候受折磨的就是他们了。
我问他来这里干什么,他说自己要找一个叫方刚的人。
不!是他的家属。
我对他说,“嘿,那你不用找了,我就是他的姐姐,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就行。”
“这…这不是赶巧了?”他抬起头来盯着我,那眼神惊诧中还带着些许沉重。
可我当时只是在想,他莫不是脚崴了?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当时说的不对,认为他对我们有恩,还是把他请回家招待一下好。
我扶着他,看了一下他的脚,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自己的脚没有事。
回去的路上,他看到批发部,走进去要买一些礼品,还问我家里是不是有小孩。
我一只手用来推搡,一只手用来拉着他往外走,像仰泳似的。
但他还是坚持买了礼品,提了一箱牛奶和一箱八宝粥。
“哎呀,你对我们家有恩,还让你带礼品,你是不是诚心想要看我家的笑话啊?”
我有些生气,自顾自地走在了前头,没有再理会他。
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过于“客气”;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好,我们暂时无法报答。
“就和现在的你一样”,猴哥姐姐当时指了指玉河。
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