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好眼力,一眼便能看出这是端砚?不过便是端砚又如何?咱们谢府也不是用不起。”
谢五郎多少是有几分不服气在里头的。谢初夏眼神中闪过冷茫,唇角含笑道:“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端砚若佳,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故有‘呵气研墨’之说。”
谢修远笑道:“妹妹才学过人,五哥以后还是要多跟妹妹学一学才好。”
谢五郎哼了一声,又去看其它的礼物。如今已是三月初,殿试在三月下旬,所以留给谢修远的备考时间也不多了。前朝时,殿试是设在了四月的,但大雍太祖皇帝觉得时间拉得太长,反而不利,于是将殿试提前到了三月,如此,贡士们也能节省一些在京城的开支,朝廷也能尽早地结束有些拖沓的科考。威信侯府送了贺仪过来,而且还是大张旗鼓送了重礼,所以无论如何,谢修远本人都得亲去一趟,这是礼数。其实威信侯府在此时送上重礼,并不妥当。但凡是有些头脑的人,过了那一阵的热闹后静下来细思,便能明白其中关窍。还有一重殿试未考,威信侯府送上如此大礼,若是谢修远不能得中状元,岂非是惹人议论?殿试前将人捧得高高的,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