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隐隐约约地听出了“小畜生”三个字,其他的则一概分辨不清。想是她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里,仍还记恨着自己当着姨娘和莺珠的面,打了她那一下巴掌吧。
虽然这时候的张梦阳,深心里对自己的那一过激行为已是颇有悔意,对莎宁哥更是抱有很深的歉意,但当小郡主也听到了那一声“小畜生”的时候,而且提醒他“她心里还在恨你打她”的时候,他却又自欺欺人地把自己装扮得心肠很硬的样子,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特么的,老公打老婆天经地义,她恨我便恨我,我怕她个鸟!这么多的老婆们个顶个地不听话,不打的话以后还有我张梦阳说话的余地么?
“我今天打了她,明天说不行就打姨娘和莺珠,后天就打多保真、师师和淑妃,大后天就打蒲速婉和蒲察夜莺,还有那个狗屁总教主皇甫丽卿和龟山老母,把老子惹急了也照打不误!
“至于月理朵和清风、明月那些人,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以后谁要是再敢不听我话,小爷我就打得她三天坐不得板凳。”
吐槽一通之后,他把萧太后和小郡主娘儿两个托付给了小白,让小白既给她们当坐骑,又给她们当贴身护卫,护佑着她们一路安稳无虞地奔向东南,进了居庸关之后径回燕京。
交代完毕之后,他匆匆地向她们娘儿俩告了别,就抱起了莎宁哥施展开神行法,以较之小白还快得多的速度,先行向南疾驰而去了。
哪知道他抱着莎宁哥才刚刚走了不久,萧太后就吩咐小白循着他的踪迹在后面紧跟着,他去哪里,她们也跟着去哪里。
小郡主不解地问:“姨娘,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就到燕京皇城里候着他得了,为何要跟着他去那长河镇上呢?”
萧太后道:“他说的长河镇的那位神医,要是真能把莎宁哥救下来的话,咱们自是乐观其成。怕只怕这女魔头恶贯满盈,这回真是到了她的大限。
“梦阳对她情深义重,如果眼看着她死了的话,我真担心他头脑一昏,作出什么傻事来也说不定,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小郡主道:“姨娘说得对,那也不是